中国的宗教系统及其古代形式、变迁、历史及现状 The Religious System of China: its ancient forms, evolution, history and present aspect

345 Pages·2018·15.996 MB·Chinese

by  高延 Jan Jakob Maria Groot, 林艾岑 (trans.)

二 国家 重点 出 版 规划
THE RELIGIOUS SYSTEM OF C H

ITS ANCIENT FORMS，
了 EVOLUTION，
HISTORY
AND PRESENT ASPECT

第 - 老 、
中 国 的 采 教 系统
及 其 十 代 形 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
【荷兰 ] 高 延 著 2

林 艾 内 译 “ 马 小 艳 审 校 NG 雹
了各 放 二 全
SPjf
册 方 业 版 传 泣 花城 出 版 社
“十 二 五 ”国家 重点 出 版 规划
第 一 卷
中 国 的 宗教系 统
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
【 荷兰】 高 延 著
林 艾 瞧 译 。” 马小 条 审核
SP 页 方 业 且 传 几 花城出 版 杜 中国 . 广州
图 书 在 版 编目 (C 1 P) 数据
中 国 的 宗教 系统 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 .
第 一 卷 / (和荷 ) 高 延 著 ; 林 艾 岑 译 . 一 广州 : 花城 出
版 社 ，2018. 3
书名 原文 : The freligious System of China : its
ancient forms，evolution，history and present
aspect，manners，customs and social institutions
connected therewith
ISBN 978-7-5360-8591-6
IT， 台中 …” 开 ， 巴 高 … 包林 … I， 巴 宗教一 研 究 一
中 国 KB8929. 2
中 国 版 本 图 书馆 CIP 数 据 核 字 (2018) 第 049245 号
出 版 人 : 麻 郁 敏
责任 编辑 : 苏 类 明
技术 编辑 : 薛 伟 民 凌 春 梅
封面 设计 : 李 五 皇

书 “名 中 国 的 宗教 系统 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
ZHONGGUO DE ZONGJIAD XITONG JIQI GUDAIL XINGSHI、BIANGQIAN 、
LISHI JI XIANZHUANG
出 版 发 行 ”花城出 版 社
(广州 市 环 市 东 路 水 荫 路 11 号 )
经 销 全 国 新 华 书 店
印 “ 刷 广东 新 华 印 刷 有 限 公司
《广东 省 佛山 市 南海 区 赴 步 河东 中 心路 23 号 )
开 本 787 毫米 x1092 毫米 16 开
印 张 123.25 1 揪 页
字 数 1,650 ,000 字
版 次 20年 13 月8 第 1 版 2018 年 3 月 第 1 次 印刷
定 价 588.00元 (全 6 卷 )

如 发 现 印 装 质量 问题 ， 请 直接与 印 刷 厂 联 系 调 换 。
购书 热线 : 020 -37604658 37602954
花城出 版 社 网 站 :， http :www. fcph. com. cn
译者 序
国际 和 国内 学 术 界 通常 都 认为 ， 进 入 现代之 后 ， 对 于 中 国 的 宗教 和 民
间 宗 教 最 早 进行 深入 研究 的 学 者 ， 是 荷兰 的 汉学 家 高 延 (Jan Jakob Maria
de Groot，1854，2. 1一8 19 21，9，24) 。 他 早 在 一 百 数 十 年 前 的 清 末 时 期 ，
便 开 始 了 对 中 国 宗教 的 研究 。 我 们 这 次 翻译 的 ， 即是 他 的 巨著一 也 是 名
著 一 一 《中 国 宗教 体系 》 (Tie Re1iegious System or China ) 。
高 延 的 这 部 巨著 共 分 六 卷 〈Yolume) ， 总 页 数 约 2000 页 ， 出版 的 时 间
跨度长 达 18 年 (189一 2191 0 年 ) ， 作 者 在 这 部 书 上 所 花 的 精力 和 时 间 ， 可
想 而 知 。 按 作者 在 序言 中 所 说 ， 当 时 (19 世纪下 半 叶 ) ， 国 际 学 术 界 已 经
对 中 国 的 整体 宗教 状况 予以 关注 ， 并 且 也 已 经 撰写 了 一 些 著述 ， 然 而 ， 其
质却量 是 粗 糙 的 ， 是 令 人 失望 的 : “但 是 ， 展 示 在 世界面 前 的 中 国 现存 的
宗教 体系 ， 却 从 未 被 当 作 一 个 认真 研究 的 课题 。 没 有 人 对 中 国人 实际 上 厌
行的 仅 式 、 典 礼 、 惯 例 和 规矩 进行 过 总 体 的 匀 勒 ， 也 尚未 有 人 对 这 些 观念
和 教义 进行 过 精确 细致 的 描绘 。 换句 话 说， 西方 汉学 家 们 从 未 作 过 凋 尽 全
力 的 努力 ， 来 深入 了 解 中 国人 隐秘 的 宗教 生活 。 因 此 ， 那 些 渴整望体 展示
中 国 宗教 体系 的 ， 为 数 察 察 的 现 有 著作 ， 只 不 过 是 用 不 充分 的 资料 幸 凌 而
成 的 杂碎图 画 ， 就 好 像 是 那些 做 工 极 为 抽 劣 的 模仿 品 ， 甚 至 只 是 几 幅 滑 移
可 笑 的 漫画 。
中 国 的 宗教 系统 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 〈 第 一 卷 )

高延 对 其 前 的 中 国 宗 教研 究 著 述 的 批评 ， 是 否 完全 公允 ， 在 此 姑且 不
论 ; 不 过 ， 我 们 不 得 不 承认 的 是 ， 无 论 是 就 篇 幅 而 言 还 是 就 质量 而 言 ， 高
延 的 这 部 著述 都 是 超过 ， 甚 至 远 超前人 的 ; 即使 百年 后 的 今天 ， 它 也 仍然
不 失 为 一 部 优秀 的 ， 具 有 独创 风格 的 作品 ， 尤 其 是 结合 文献 资料 和 社会 调
查 的 研究 方法 ,依然 是 甚 具 启 发 和 借鉴 意义 的 。 正 是 深刻 认识 到 这 一 点 ，
我 们 合力 将 此 书 译 成 汉语 ， 贡 献 给 中 文学 界 的 同好 。
《中 国 宗教体系 》， 顾名 思 义 ， 是 全 面谈 论 中 国之 宗教 状况 的 一 部 书 。
事实 上 ， 作 者 的 本 意 也 确实 如 此 ， 正如 他 在 “序言 ”中 声称的 那 样 ， 本 书
的 全 部 规划 是 撰写 总 共 六 编 (Book ， 汉 译本将 它 译作 “ 编 ”) ， 其 内 容 分 别
是 ; 第 一 编 谈 论坛 莫 和 匡 俗 ， 第 二 编 谈 论 精 灵 说 和 鬼神 学 (包括巫 术 ) ，
第 三 编 谈论 道教 体系 ， 第 四 编 谈 论 茹 神 仪式 ， 第 五 编 谈 论 佛教 ， 第 六 编 谈
论 官 方 宗教 的 仪式 和 殿 礼 。 然 而 ， 在 本 书 中 所 体现的 内 容 ， 却 只 有 第 一 、
第 二 两 个 Book ( 编 ) ， 第 三 编 至 第 六 编 历 经 百年 之 后 ， 仍 然 未 见 刊 行 于 世 ;
或 许 是 固 于 作者 本 身 的 精力 ， 或 许 是 出 于 其 他 客观 原因 ， 不 管 怎样 ， 都 是
世界 学 术 界 的 一 大 憾事 和 重大 损失 。 有 关 这 四 编 的 写作 思路 ， 以 及 这 些 内
容 与 前 二 编 的 关系 ， 我 们 只 能 在 作者 的 《前 言 》 中 略 见 梗概了 。 读 者 可 以
参看 载 于 本 书 第 一 卷 卷 首 的 《前言 》。
正 因 为 如 此 ， 严 格 地 说 来 ， 高 延 奉 献 给 世人 的 一 一 亦 即 我 们 在 此 翻译
出 版 的 六 册 〈 卷 ) 《中 国 宗教体系 》， 不 能 视 作 是 对 “中国 宗 教 ”的
全 面 论述 ， 而 恶 居 只 是 对 中 国 古 代 “ 民 间 宗 教 ” 的 状况 和 源流 的 杭 理 和 研
究 。 鉴 于 现代学 界 对 于 “民间 宗教 ”的 内 涵 与 定义 有 着 不 同 的 见解 ， 所 以
笔者 在 此 也 不 过 大 体 而 言 ， 只 是 指 不 包括 佛教 、 道 教 等 “官方 宗教 ”在 内
的 其 他 “大 众 ” 或 “官方 ”的 信 爷 而已。 但是， 不管 息 样 ， 本 书 所 提供 的
大 量 文献 资料 、 社 会 调查 成 果 以 及 创造 性 的 见解 ， 都 是 十 分 珍贵 ， 十 分 有
价值的 学 术 遗 产 ， 足 以 为 后 人 所 仔细 品味 和 好 好 消化 。
接着 ， 简 单 地 介绍一 下 这 两 “ 编 (Book)” 共 六 卷 〔〈Volume) 的 内
窜 。 不 无 遭 臣 地 说 ， 作 者 在 本 书 的 章节 编排 方面 有 一 点 “ 乱 ” 一 一 不 能 令
译者 序

读者 一 目 了 然 。 首 先 ， 全 书分 两 个 Book ( 编 ) ， 是 很 正常的 ; 每 个 Book各
包含三 个 V olume ( 郑 ) ， 也 是 很 清楚 的 。 亦 即 是 说 ， 我们 目 前 见 到 的 装订
成 6 个单 册 的 六 “ 卷 " ， 分属 二 个 “ 编 "， 这 些 都 相当 清晰 。 然 而 ， 问 题
是 ,每 “ 编 ” 下又 相 继 设 “ 部 ”(Part) 、“ 章 ” (Chapter) 的 次 级 和 再 次
级 目录 ， 它 们 与 “ 卷 ” 并 无 有 规律的 联 系 ; 也 就 是 说 ， 有 时 候 ， 各 “部 ”
的 内 容 是 分 置 于 两 个 “ 卷 ” 内 的 。 另 一 方面 ， 第 二 “ 编 ”( 了B ook) 所 包括
的 “部 ”( 了P art) 是 重新 编号 的 ， 亦即 是 说 ， 全 书 有 两 种 同一 编号 的 “部 ”
(Part) 。 总 而 言 之 ， 可以 认为 ， 本 书 的 “ 卷 ” (Volume) 大 体 上 只 是 装订
形式的 分 类 ， 与 全 书 的 内 容 编 排 没有 固的定 隶属 关系 。
在说 清楚 了 目录 设置 情况 后 ， 再 来 看 全 书 的 基本 内 容 。 第 一 卷 〈 亦 即
单装独订 的 第 一 册 ) 谈论 第 一 编 中 的 第 一 部 和 第 二 部 。 第 一 编 的 核心 内 容
是 遗体 处 理 ; 第 一 部 读 夷 茵 仪式 ， 下 设 九 章 次 级 目录 ， 从 死 后 着 装 谈 到 落
莽 仪 式 ; 第 二 部 谈 “ 回 阳 ” 的 观念 ， 下 设 七 章 次 级 目录 ， 从 “ 招 殊 ”、“ 有
囊 ” 等 观念 和 仪式 谈 到 陪 荆 的 物品 等 。 第 二 卷 〈 单独 装 订 的第 二 册 ) 包括
了 第 一 编 第 三 部 中 的 一 部 分 ， 即 第 一 章 至 第 九 章 。 第 三 部 的 总 标题 是 “ 坟
基 " ， 本 卷 的 一 至 九 章 则 从 坟墓 起 源 、 居 足 仪 轨 等 一 直 讲 到 薄 医 、 人 牺 等
习俗 。 第 三 卷 〈 单独 装 订 的 第 三 册 ) 则 包括 第 一 编 第 三 部 的 第 十 章 至 第 十
五 章 ， 最 后 则 有 附加 章 《 尸 身 处 理 的 独特 方式 》; 至 于 第 三 卷 的 这 六 章 ，
主谈 要及 祖坟 观念 、 坟 墓 的 “风水 ”观念 ， 以 及 贵族 与 王族 陵 莫 的 情况 。
第 四 卷 〈 单 狸 装订 的 第 四 册 ) 为 第 二 编 之 始 ， 核 心 内 容 是 灵魂 与 祖先
棠 拜 。 本 卷 的 内 容 则 为 第 二 编 的 第 一 部 ， 王 分 十 六 章 ， 对 于 吉 代 中 国 的 灵
魂 观 进行 了 深入 而 生动 的 论述 ， 从 灵魂 观念 的 源流 读 到 灵魂 的 “ 附 体 回
阳 ”， 以 及 变 成 禽 普 的 妄想 等 。 第 五 卷 〈 单独 装订 的 第 五 册 ) 包括第 二 编
的 第 二 部 “鬼神 学 ”( 下 设 十 五 章 ) 和 第 三 部 “ 焉 术 ”( 下 设 五 章 ) 。 本 卷
涉及到 山 神 、 树 神 、 水 神 、 土 神 和 动 植 物 精怪 等 的 信仰 实例 和 观念 探讨 ，
并 包括 利用 灵魂 附 身 的 和 巫 术 忆 爷 等。 第 六 卷 〔〈 单 独 装订 的第 六 册 ) 包括 第
二 编 的 第 四 部 “对 付 鬼 魅 的 战争 ”( 下 设 二 十 二 章 ) 和 第 五 部 “ 泛 灵 信仰
中 国 的 宗教 系统 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 (第 一 卷 )

的 神职 人 员 ”( 下 设 六 章 ) 。 本 卷 从 十 代 形 形 色色 的 驱 著 驱 魔 法 术 ， 一 直 谈
到 从 先秦 、 两 汉 以 降 直 到 当代 (清末 ) 的 各 类 祛 邪 巫师 及 其 他 神职 人 员 ，
不 仅 杭 理 其 现象 ， 并 还 探讨其 源 流 ， 颇 多 精 尽 见解 。
高 延 之 所 以 能 为 世人 贡献 出 这 样 一 部 足以 流芳 后 世 的 优秀 之 作 ， 是 与
他 的 学 术 经 历 和 其 他 诸多 的 同类 成 果 分 不 开 的 。
1854 年 ， 高 延 出 生 于 荷兰 的 斯 希 丹 〈Schiedam) 。1873 年 ， 他 在 菜 颅
(Leiden) 大 学 攻读 汉学专 业 ， 受 业 于 著名 汉学 家 薛 力 赫 (Gustave Schle-
gel) ， 主 修 中 国 历 史 、 文 学 、 宗 教 、 民 俗 学 、 人 类 文化学 等 专业 。 他 在
187一 7187 8 年 和 188一 6189 0 年 两 度 前 赴 中 国 的 厦门 ,考察了 厦 门 以 及 福
建 其 他 地 区 的 宗教 、 民 俗 等 情况 ， 从 而 撰写 了 两 卷 本 的 荷兰 文 著述 《厦门 之
时 节 与 习俗 》 (Jaarlijsche Feestfen en Cebruiier yan 本 noy-Chineesen ) ， 后 又 译
成 法 文 ， 于 1886 年 出 版 [Fes FEles 4nnuellemert CEebrees 6 co (4moy) :
Eude Corcernrant [La Religion Popuiaire des Chinotg ，2v，Leroux 1886] 。
自 1878 年 以 后 ， 高 延 先后 在 印度 尼 西 亚 的 井 里 汶 和 坤 向 任职 ， 与 当地
的 华人 社会 交往甚 多， 不学仅 会 了 客 家 话 、 韶 南 话 ， 还 收集到 大 量 珍贵 的
资料 。1883年 ， 他 利用 因 病 回 殉 洲 疗养 的 机 会 ， 攻 读 了 了 德国菜 比 名
(Leipzig) 大 学 的 博士学 位 ， 并于 1885 年 出 版 了 又 一 本 有 关中 国人 的 著述
《婆洲 华 罗人 公司 制度 》 (Fet Kongsiaoezen Var Bornenr) 。1884 年 ， 高 延 向 荷
兰 政府 递交 申请 ， 项 望 支持 他 前 赴 中 国 ， 进 行为 期 四 年 的 科研 调查 。 当 局
批准了 他 的 申请 ， 因 此高 延 在 188一 6189 0 年 间 ， 遍 访 了 中 国 的 北京 、 江
西 、 四 川 、 福 建 、 广 东等 地 ， 广 泛 地 了 解 了 中 国民 众 的 宗教 生活 和 风俗 习
惯 ， 并 且 收 集 到 许多 与 宗教 信仰 相关 的 实物 。
1890 年 ， 高 延 返回 荷兰 。 不 扩 之 后 ， 他 被 菜 顿 大 学 聘 为 荷 属 东 印 度 群 岛 人
类 文化学 教 席 。 他 在 就 职 学 说 中 ， 强 调 了 华人及 有 关中 国 的 知识 在 东 印 度 社会
中 的 重要 性 ， 显 示 了 他 对 中 国文 化 研究 在 中 国 本 土 及 海外 之 价值 的 重视 。
正 是 源 于 他 对 于 中 国文 化 、 宗 教 、 社 会 的 高 度 关注 ， 在 相关 领域 积累
的 广博 知识 ， 多 年 来 孜孜 不 倦 的 辛勤 耕耘 ， 高 延 才 拥有 了 多 部 不 朽 名 著 ，
译 者 序

尤其 是 对 于 中 国 的 宗教 和 民间 宗教 ， 他 更 有 独到 的 见解 和 丰硕 的 成 果 。 例
如 ， 除 了 这 部 六 卷 本 的 《国中 宗教 体系 》 外 ， 他 还 先后 撰写了 《中 国 的 大
乘 佛教 典籍 》( Za code u Majpayana en Chine，4msterdam ，1893) 、 两郑 本
的 《中 国之 教派 与 宗教 迫害 》 [ Sectariapism amd Religious Persecuiion 友 C 访 -
na: 4 Page in te Psiory of Religions ，2v，Amsterdam，1一9 109034; 台北
1963 年 版 本 的 中 文 标题 作 《 中 国 各 教派 受苦 史 》) 、《 中 国人的 宗 教 》 (THe
Religion or he Clinese，Tjie Fortord-Eamson Fectures on 纺 e Religions or 吕 e
ordg ，Macmillan，1910) 】、《 中 国 的 宗教 》 (Relieion 友 China: Unioersism.
有 Key 如 雪 e Study of Taoism and Corjiuciarism，Putnam，1912) ， 以 及 它 增 补
后 于 1918 年 出 版 的 德 文 版 (Liaoersismas，die Crundiage der Religion und
ij 让，des Siaatsziesenls Und der issenschajien Chinas，Berlin，1918) 等 。 颇
为可 惜 的 是 ， 似 乎 这 些 著述 的 绝 大 部 分 人选 今 还 没有 汉 译 本 。
由 于 本 书 的 篇 幅 很 大 ， 所 以 我 们 组 织 了 一 个 团队 来 翻译 全 书 ， 译 者 大
多 为 复旦 大 学 文史 研究 院 和 上 海 社会 科学 院 历 史 研 究 所 的 学 者 ， 其 中 又 以
青年 骨干 为 主 。 原则 上 ， 每 卷 由 一 位 译 者 负责 ， 但 是 出 于 时 间 和 精力 方面
的 临时 变化 ， 有 两 卷 不 得 不 由 数 人 参与 。 鉴 于 译 者 并 非 一 人 的 缘故 ， 全 书
的 行文 风格 显然 不 可 能 完全 一 致 ; 我 们 虽然 尽力 向 “统一 风格 ”和 “统一
术语 ”人 靠近， 但 是 毕竟颇 有 难度 ， 故 时 切 项 望 读者 诸 君 予以 谅解 。
聊 可 自豪的 是 ， 本 译 著 至 少 在 一 个 方面 超过 了 原著 : 原著 尽管 征 引 了
大 量 汉 文 十 籍 ， 挖 气 出 了 极为 丰富 的 研究 资料 ， 但 是 由 于 其 写作 年 代 早 在
百年 之 前 ， 许 多 资料 均 未 得 到 高 质量 的 文字 校刊 ， 所 以 原著 的 汉 籍 引文 质
量 受到 了 很 大 的 影响 ， 和 遗和 漏错字 不 少 ; 另 一 方面 ， 由 于 汉文并 非 作 者 的
母语 ， 故 他 难免 对 某 些 古文 的 理解 出 现 偏差 。 有 鉴于 此 ， 本 书 的 译 者 们 尽
可 能 利用 现代 出 版 的 高 质量 校刊 本 ， 对 原著 的 引文 进行 了 全 新 的 标点 、 校
对 、 增 补 和 纠 错 ， 并 详细 注 明 引文 出 处 ; 又 对 作者 特别 重要 的 错误 加 以 适
当 的 “ 译者 注 ” ， 既 方便 研究 者 们 参考 ， 使 用 古籍 引文 ， 也 减了少 一 般 读
者 对 引文的 误 解 。 当 然 ， 同 时 也 得 请 读者 们 谅解 的 是 ， 各 位 译 者 所 使 用 的
个 别 资 料 的 版 本 可 能 略 有 不 同 ， 这 与 各 人 的 文风 笔调 有 所 不 同一 样 ， 只 要
中 国 的 宗教 系统 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 〈 第 一 卷 )

并 不 影响 全 书 质量 ， 我 们 也 就 不 强求 统一 了 。
正 因为 译 者 以 注释 的 形式 添加 了 如 上 所 述 的 诸多 内 容 ， 使 其 数量大 大
地 超过 了 英文 版 的 原 有 注释 ， 所 以 ， 为 简洁版 面 起 见 ， 凡 属 译 者 添加 或 修
改 的 注释 (包括 引文 的 版 本 和 页 码 标识 ) ， 不 再 逐一 标 出 “ 译 者 注 ” ， 而 只
将 英文 版 的 原 注 标 出 ， 即 在 注释 末尾 添上 “英文版 原 注 ”字样 。 这 是 要 说
明 的 情况之 一 。
需要 说 明 的 第 二 个 情况 是 : 原著的 正 标 题 为 《国中 宗 教 体系 》 (Te
Religiors System or China) ， 副 标题 为 《其 古代 的 形式 、 历史 、 演 进 以 及 现
代的 状况 ; 与 之 相关的 礼 仪 、 习 俗 和 社会制 度 》(碟 4ncient Forms，Pool-
1o7 ，Fistory Gd Preseni 4spect，Manners ，Clsioms and Social 1nstitutions Com-
mecled tjerexui 纺 ) 。 鉴 于 原 书 的 副标过题 于 宛 长 ， 且 作者 实际 上 并 未 完成 最
和 初 设计的 全 书 ， 从 而 内 容 与 标题 有 所 出 入 ， 故 汉 译 本 标题改 成 《中 国 的 宗
教 系统 及 其 古代 形式 、 变 迁 、 历 史 及 现状 》， 但 在 《 译 考 序 》 中 叙述 时 ，
仍 以 原 书 主 标题 名 之 ， 以 尽 可 能 尊重原 著 。 茹 请 读者 理解 。
需要 说 明 的 第 三 个 情况 是 : 原著 作者 对 文中 插图 有 “图 版 ”和 “图 ”
两种 表述 ， 为 阅读 顺畅 起 见 ， 我 们 按 现代 的 出 版 规范 对 全 书 所 有 插图 统一
以 各 卷 序号 进行 重新 编排 ， 使 各 卷 图 文 配合 更 加 清晰 而 有 条 理 。
最 后 ， 在 结束 《 译 者 序 》 之 前 ， 必 须 着 重 感 谢 的 一 位 同仁 ， 是 参与 全
书 之 签约 、 编 辑 、 出 版 全 过 程 的 责任 编辑 苏 灿 明 先 生 。 他 是 一 位 十 分 认真
负责的 编 辑 ， 有 时 甚至 达到 “较真 ”的 地 步 。 但 是 ， 正 因为他 如 此 地 “ 较
真 "” ， 所 以 在 我 们 的 翻译 “初稿 ” 变 成 “定稿 ”的 过 程 中 ， 改正了 不 少 笔
误 、 朴 漏 、 不 妥 的 词句 ， 乃 至 若干 “ 硬 伤 ” 。 如 果 说 ， 本 译 著 日 后 能 获得
读者 和 学 界 一 些 好 评 的 话 ， 那 么 ， 苏 先生 绝对 是 “ 功 不 可 没 ”的 。
但 愿 各 位 译 者 和 编者 一 当然 也 包括 出 版 社 的 领导 一 的 数 年 辛苦 没
有 白费 ， 最 终 能 以 此 “ 砖 ”引更 多出 更 好 的 “ 玉 ” 来 。 谢谢 大 家 ， 同 时 祝
各位 好 运 !
芮 传 明 2014年 5 月于 上 海
关于 中 国 的 著述 已 有 许多 ， 佳 作 也 不 少 。 然 而 ， 我 们 对 中 国 宗教 体系
的 认 知 状况 ， 尚 未 达到 可 以 排除 对 其 所 涵盖 之 广泛 领域 进行 种 种 深入 研究
的 地 步 ， 或 者 可 以 这 么 说 ， 我 们 的 认 知 水 平 还 未 达到 使 相关 新 研究 成 果 变
得 并 无 必要 的 地 步 。 因 此 ， 笔 者 也 就 不 必 再 为 本 书 的 问世 做 任何 辩 说 了 。
迄今 所 见 欧美 有 关 这 一 主题 的 著述 大 体 上 表明 ， 宗 教 只 不 过 是 一 种 很
好 的 技巧 或 一 组 技巧 ， 人 们 通过 遵循 某 些 行为 准则 ， 来 抚慰 若干 种 无 形 的
存物在 及 其 代 理 者 ， 或 者 使 之 无 害 于 已 ， 从 而 促进 今世 的 福 社 和 来 世 的 得
救 。 这 些 技巧 〈( 即 宗教 ) 不 仅 受到 习俗 和 救 令 的 调控 ， 其 中 一 部 分 还 受到
朝 延 成 文法 律 的 管制 ; 此 外 ， 它 们 还 在 一 定 程度 上 被 传统 哲学 所 主导 ， 但
在 更 大 程度 上 则 受制 于 祖先 确立 的 先例 。 其 中 许多 先例 已 被 西方 学者 所 发
现 ， 他 们 按照 自己 的 见解 将 其 展示 出 来 ， 并 得 出 许多颇 有 意思的 结 论 。 目
前 ， 他 们 已 将 一 部 分 中 国 哲 学 著作 全 文 译 介 到 西方 。 但 是 ， 展 示 在 世界 面
前 的 中 国 现存 的 宗教 体系 ， 却 从 未 被 当 作 一 个 认真 研究 的 课题 。 没有 人 对
中 国人 实际 上 奉行 的 仪式 、 典 礼 、 惯 例 和 规 董 进行 这 总 体 的 勾勒 ， 也 尚未
有 人 对 这 些 观念 和 教义 进行 过 精确 细致 的 描绘 。 换 句 话说， 西方 汉学家 们
从 未 作 过 竭尽 全 力 的 努力 ， 来 深入 了 解 中 国人 隐秘 的 宗教 生活 。 因 此 ， 那
些 渴 望 整 体 展示 中 国 宗教 体系 的 、 为 数 密 密 的 现 有 著作 ， 只 不 过 是 用 不 充